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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不起，为我刚才对你的态度道歉。”
“啥？”夏进听得那叫一个懵逼，“你可别。”
“但我也希望你能理解我…”对方的声音完全没了之前的傲气，听起来不但很温和，而且还很有磁性。
“因为全集团上下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我，所以我必须在每个有监控的角落，以及所有人的面前，都装作一副很‘傻逼’的样子。”
接着对方很是无奈地补了一句：“毕竟我坐了我不该坐的位置。”
夏进听完有点理解，但又不怎么理解：“那你是在…扮猪吃老虎？”
对方像是在自嘲似的，哼笑着摇了摇头：“只有扮猪，没有吃老虎。”
前一秒钟，夏进觉得对方可能还真有点东西，但这一秒，他听对方这么一说，就更不能理解了。
“那你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呢？”
对方苦笑道：“反正就是一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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